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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君可爱的睁大眼睛:“是吗?可是有人说『富有四海,君临天下』是每个真男人的梦想,他们因为怕您,就不跟您争了么?”
当时教主好半天没说一句话,只是慢慢的,慢慢的将目光移过来,认真的看了赵庭渊一眼。
那一刻,真犹如百年般煎熬。
那一刻,赵庭渊意识到——自己的好日子,只怕是尽了。
“只怕是我过于托大,无意中得罪了谁吧。”赵庭渊悄悄的避开这个问题,许久,怅然的叹出一口气来。
沉默了好一阵,赵麟海突然道:“父亲,让我跟您一块去吧,多个人多份照应。”
“不。谁都可以去,唯独你不能去。”赵庭渊低下头,眼睛中又出现不同寻常的精光,“这一去凶多吉少,你母亲只怕是劝不住,定要跟我去了。如果你再去,小君又那么小,赵家的这点香火,可不能在我手中断掉。”
“难道留我们两个小孩子在总坛就安全吗?”赵麟君激动的几乎喊出来,“无依无靠无跟无基,只怕你们还未到湘南,我跟小君就……”
“所以要安排妥当了才能离开。”赵庭渊毫不犹豫的打断儿子的话,“早预料到这一天,我跟沐长老已经商量好了,让你跟他家的小女儿沐婷结成儿女亲家。我们走后由他们照应着,应该无恙。”
沐长老的大女儿是现任教主的正室,有这一层关系在,教主在位之日,沐家都不可能倒。
“沐婷!”赵麟海失声道,“那个丑姑娘,我不要!一点武功不会,私塾里一句话不说,我怎么可能娶她!”
“你不想要,别人还抢着要呢!”赵庭渊厉声道,“莫说她家一世荣贵,能护的你二人周全。就那沐婷小姑娘,虽其貌不扬,说话行事却极为稳重,你犹不及,有什么不好!”
赵麟海只呼哧呼哧喘气,一句话不说。他平时性子极为内敛,轻易不动怒或高声喧哗。只是麟海自幼高傲,认定自己必然自己作主。而这婚娶乃人生大事,居然就这样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,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。
赵庭渊看他不语,却一脸倔强表情,知道今晚无论如何无法说服他,于是转而长叹出声:“你这样,我们怎能放心离坛呢?难道我赵庭渊如此无用,竟要将一点香火,都要全然葬送在这里?”
“死则死亦。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赵麟海嘴上犹自狠狠道。
“你是无所谓自己的性命。那小君呢?他才四岁,你以为留他一个人,他活的下来吗?”
赵麟海身子一颤,眼中的光芒慢慢的散了。
“算了,今日不谈,你回去好好想想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