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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要擅离部队勇当逃兵吧。“我……我想去请校医看看你的伤。”我开始挂羊头卖狗肉的瞎掰。
“笨啊!找校医不是告诉人家我们打架了吗?我没事。一个酒瓶子还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对,你们没事都拿砖头拍着玩。
“你呢?你被打了吗?”
我立刻开始表演,根据我的经验封南纯属刀子嘴豆腐心,我把自己形容的越惨,他就会越心软,越把国仇家恨都算到别人头上不管起因谁对谁错。我一边痛苦的呻吟,一边暗地里给自己加重伤势。一会儿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说不定能将死刑变死缓。
封南果然皱了皱眉,把我拉到路灯下面,扒拉着我的脸看。现在寝室那边多半已经熄灯了,道儿上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你怎么会受伤?我记得你没加入战斗啊?”
我当然没加入战斗。这几处伤都是封南打得兴起,把人当篮球扔着玩不幸砸到我头上的。因为太丢人了我决定不说。
封南轻抚着我受伤的嘴角:“痛不痛?”
“不痛。”难得封南温柔一次,我除了眼睛大吃冰淇淋之外什么感官都不敏感。
“你呀,我不是说过你长了一双狐狸眼就不要去勾人吗?”
“谁让你非灌我酒?我都喝醉了哪知道自己干了什么?”封南真不讲道理,自己点了导火线跑了,却怪炸弹自己炸了——我冤不冤啊!
“一杯能醉?怕你是借酒装疯吧。你就是想勾人。”
我气结。扭过头不理他。他蛮横的抬起我的下巴对着他。我觉得这个动作有点那个,但看着封南的脸色我不打算同他讲道理。
“说。都是你的错,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,我不找你的麻烦。”
知道不平等条约是怎么签定的吧:列强告诉你你只要丧权辱国,我就不拿炮弹轰你。我对清朝上至君王下至臣民都深表同情,但话又说回来了,国家都解放了社会都进步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还是全殖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