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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儿无耐地叹了口气,心病就算是神医也是无法医治。
灯影绰绰,步履盈盈。方要开房门的手因踩下落叶的细碎声而停止。
寥影残见银发的人儿转过身来开他,灯影之下竟有些恍惚。
"有事?"银发的人儿问。
残已经思量了数天还是无法艰难得无发开口,五日后生死为卜说与不说,残也料不准,只是......无法忽略他一颦一笑,心下作疼。
"没事吗?"朱唇再启,美人皱眉。
"矜凌,星宿是我的娘子你知道。"残还是决定开口。
"我知道。"
"我爱他,敬他,此生断不能相忘。"
银发人儿点头表示了解。
"我爱他若命,惜他若宝。五年亦不变,即使在过个五十年,五百年,亦如此。"
银发的人儿默默地听着,半垂星目美伦美涣。
"世间貌美者不过数十年光景,我看重的并非只是他的相貌。"残看着矜凌,眼神温和无比,且叫银发人看着恍惚,挪开眼不再去看。
"我了解,这些我都了解。"
"不,矜凌......我想说的是即使我如此爱星宿,也改变不了我同样爱上另外一个人的事实!"残说到这垂下眼去。最不会的便是说这样的话,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将心里想的全部清楚的表达出来了,只能再抬起头深深看着矜凌。
银发人儿觉得胸口忽得有些气闷,喉头也有些哽咽,就连抓着灯笼的双手都有些颤抖。
灯光晃动,星眸半垂,亦紫尤银,细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打上了霜,盈盈亮亮的,美得凄离。